后来,我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她。
在帐外,她教其他俘虏煮粥分粮;
在h昏,她陪着还稚孩轻声哄唱;
在寒夜,她一个人倚着营火,眼神温柔而遥远。
我甚至开始记得她的每一个小习惯——
她喜欢把发丝轻轻缠在指尖;
她笑起来时,眼角会微微弯成月牙;
她生气时,唇瓣微微抿起,却总是克制着不说重话。
渐渐地,眼里除了她,便容不下其他人了。
我只想,看她一眼,听她笑一声,甚至——
哪怕只是远远地站着,静静地看着她,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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