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无明哨,只有一片雪林与深谷,是她这几夜观月定方位时唯一觉得能藏身的方向。
风越来越冷,山路越来越陡,她的脚被雪冻得发紫,手指失去知觉。
她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
「再忍一点……再忍一点……快到了……再过这道山坳……就能走到雍地边界的牧场……」
但脚刚踩上一块滑石,便一脚踏空,跌趴在雪地里,膝盖擦伤,鲜血渗出褐红sE的斑点。
她咬着牙,不哭不喊,只用袖子擦去血,慢慢撑着站起来。
可当她抬头,看见那山头的孤松与曙sE,她终于忍不住了。
她跪在雪地里,双手撑地,低声哭了出来。
「阿乌那罕……我走了……你会不会醒来时……怪罪我……」
「你要是说一声「回来」,我真的……真的可能会犹豫的……」
她一边哭,一边扶着岩石爬上那道山头。
刚一越过峰嵴,她便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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