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很爽吧?在地铁上的时候。」这不是责骂,而是沉住气sE但撕破脸皮的质问。才刚关上大门,好好端放手上的一切,包括那个装载着我失而复得的内衣的塑胶袋後,我尝试屏息静气的沉着下来。我没有正眼看着那个人,因为……到了如斯田地,我已经不懂得该如何面对这个人。很害怕一旦正眼对望,我就会一不小心便疯掉一样。
「不是的……我、我只是想退回去,但後边那个人不断推撞我,才会……」
「你是否有病?」没理会解释,我沉着质问道。
「呃……这、这……妈呀,我只是……」
「我在问你是否有病?」我不想听什麽鬼扯砌词狡辩。
「这……」
不愿正视,但还是瞪着那个人的脚,但看他向前走了一步,我立刻崩溃的向着地板咆哮问道「我在问你是否有病!你答我!答我呀!我想知道!我好想知道呀……呼——呜!我好想知道我应该带你去警局,还是去医院才对!你答我呀!呜——你告诉我呀!」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看着这个人的脸口。从小到大,我都知道那是他要哭了的样子。他要哭了,脸容就会僵在眉宇紧皱,嘴巴半张的一瞬间。这些,我都知道。
「我,呜……我只是……」啜泣间,眼泪已经潸然落下「呜……我只是很喜欢你。」
什麽鬼?
「……很喜欢很喜欢妈妈你。」说着,他向我迈出了一步。
但就是这一步,刹那间触动了我的神经!触动了我这些天来不断筑起的高矗围墙,触动了我最後最後的防御机制。身T的动作远b大脑的判断快,就像是面临生Si关头一样,手拿到了什麽就丢出什麽,手袋、杂志、水果、纸巾、电话……这些全都丢到他的身上。就算把他的额角砸到崩血了,但这些都没能阻止得到什麽,仍然没能阻止这个人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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