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块将融未融,她刻意放慢T1aN舐速度,让舌尖在融化的冰水与尚存棱角的冰核间反复游移。

        时而用舌尖轻触,灵动如燕尾掠过水面,时而舌尖顶着冰块推移,碾磨出一抹冰火交融的刺痛。

        肖慈的呼x1不由自主地加重,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喉间滚动着低沉的震颤,仿佛一头被猎人挑逗的野兽,隐忍又渴求。

        冰块在她唇间渐渐融化,最终全化作一缕缕清凉的水线,顺着他的颈窝淌下。

        她却仍然没有停止这刻意试探理智边缘的撩拨,继续T1aN弄颈间的水痕,舌尖如丝如缕,g勒着他皮肤上的每一寸纹理。

        魅惑的气息温热缱绻,夹杂着唇间残余的冰凉,轻柔却又带着致命的蛊惑。

        那一刻,冷与热、y与软、克制与放纵,在肖慈颈间交织成一场无声的风暴,让他血压持续飙高,耳根染上薄薄的绯红,整个人快要被她溺毙在这yu罢不能的感官迷雾中。

        当红唇终于离开他的身T,肖慈感觉如同从万米高空自由落地一般的心悸。

        冰水已顺着喉结滑进衣领,男人的锁骨窝正泛着病态的红晕。

        丝质衬衫x1饱了融化的冰水,逐渐变成半透明的第二层皮肤。

        他的x肌轮廓被g勒得如同浸在溪水中的白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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