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将左手覆在右手背，青玉镯子磕碰出清越声响。
肖慈注意到她指甲修剪得圆润平滑，连筹码沾染的指纹都显得极为克制。
接下来连续四局，每当她将黑筹码轻放在"庄"或“闲”字上方，肖慈的红码必定出现在对角线位置。
当肖慈将第五枚红筹码推向"闲"区时，余光瞥见那古井不波的脸庞终于微微蹙起眉头——青玉镯与赌台碰撞的声响也略重了半分。
对于一直输钱的赌客来说，刻意的反向押注，不仅很不礼貌，甚至已经有点挑衅的意味了。
荷官翻开"闲家9点"的瞬间，nV人耳后碎发突然颤了颤，像忽然起风的芦苇荡。
"庄。"
"闲。"
"庄。"
"闲。"
"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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