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

        模糊的理智在这一刻清晰地告知徐因,她彻底没救了。

        实木的桌面坚y地抵着额头,徐因趴在桌子上冒烟,她努力恢复冷静,问道:“嗯,喊我做什么?”

        她的声音如惊醒梦的水滴,谢津忽地回神,“我给你订了蛋糕。庆祝一下吧,祝贺我们……因因,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也祝愿接下来,能更进一步。”

        谢津不太自然地又一次将她的名字念了出来,这种叫法太过亲昵,是他在信中都不敢用的称谓,刚刚却没由来地脱口而出。

        徐因r0u了r0u自己的耳垂,“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方式跟我说话,太像我长辈了。”

        谢津闷笑着,“不是你先说的吗?”

        徐因搬起石了自己的脚,悻悻地,“我不说了,拜托你恢复正常。”

        谢津从善如流,问她除了蛋糕外,还想吃什么。

        徐因起坏心眼,模仿台湾腔,嗲嗲地开口:“我想让小谢哥哥亲手给我做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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