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丹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混着汗意与喘息，在夜里显得格外放肆。他俯下身，近距离贴到阿尔图耳边，呼出的热气几乎将那副冷静的面具烫化。他的嗓音沙哑又带着戏谑，霸道而不容抗拒：
“咬疼我了，爱卿真不乖。”
阿尔图别开眼，轻哼一声，身下余韵未平，声音里却满是较量：“陛下觉得吃亏，大可以像以前那样找机会公报私仇。”
天色刚亮，房车外薄雾朦胧。阿尔图醒得很早，身上还有昨夜余下的淡淡酸痛。他刚一翻身，身后那具高大而沉重的身体就立刻将他箍得更紧。苏丹像头占领领地的猛兽，整个人半压在阿尔图身上，双腿大敞，手臂死死锁在腰间，脸埋在阿尔图的脖颈窝里蹭了蹭，低低哼了一声。
阿尔图轻轻拍了拍苏丹的手臂，刚要起身，却被苏丹粗鲁地拽回怀里。苏丹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睛，霸道地把阿尔图抱得更紧，低声嘟哝：“别动。”
他盯着阿尔图的眼神像极了昨夜高潮时那种狂热与焦灼，混杂着独占的本能。
阿尔图一时间无奈，只得顺势靠进他的怀里。
苏丹满足地长叹一声，像兽王一样把阿尔图整个裹在臂弯里，掌心不安分地在腰窝、肩胛、后颈来回摩挲。
他忽然贴在阿尔图耳边，声音沙哑带着孩子般不讲道理的霸道：“爱卿，你以后不要再趁我睡着了跑掉，反正你知道，我只要自杀，还是会复生在你身边。”
阿尔图怔了一下，心中那一层疏离和道德审判早已被彻底瓦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眷恋、依赖，还有一种只有彼此才能明白的战友情谊。他伸手反抱苏丹，在他肩背上轻轻摩挲：“我不会走的。你现在，也是我唯一的伙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读书族小说网;https://www.23uu.la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