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到底最想要哪个?” 阿尔图问。
苏丹只喘息着,偏过头低声咬字:“要你的,阿尔图。”
阿尔图一愣,突然捏住苏丹的下巴,让他在自己身下完全仰起头,逼视着自己,带着征服与亲昵,声音沙哑:“怎么,不叫‘爱卿’了?”
苏丹喘息还未平复,脖子上还残留着权杖与吻痕叠加的红印。他眸光带笑,嘴唇微微颤抖,却再一次开口,声音哑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阿尔图。”
那一瞬间,千年的王权与神性全都崩塌,苏丹在真实的灼热、渴望和彻底的征服中,终于不再用任何称呼和虚饰遮掩,只剩下名字。
“阿尔图。”
这一声,比任何臣服、任何爱卿都更直白,更赤裸。
夜色沉沉,房车的隔音拉门掩住了外界的一切喧嚣,只有床上的喘息和交错的汗意在窄小空间里发酵。阿尔图的手掌像猎人的剑柄一样,牢牢攥着苏丹的腰,将那具充满力量和骄傲的躯体狠狠压进沙发柔软的缝隙里。苏丹并没有挣扎,反而仰起头,带着一种近乎炫目的狂热和挑衅——像是在刀尖上与他对舞。
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因兴奋而收紧,背脊高高绷起,双臂伸展、指尖抵住软垫,像是在迎接一场刀锋上的试炼。
阿尔图迫使那张满是傲慢的俊脸微微侧来,唇齿间迸出带血色的低语:“你就这么喜欢被我玩死?”
苏丹喘息更急促了些,肩胛线条因用力而绷紧,肌肤泛起微微红晕。可他的目光里没有一丝屈服,只有猎物对猎人危险的信任和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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