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痕迹还在，空气里残留着昨夜的气味和一丝汗意。苏丹大咧咧地裹着浴巾下床，脚步沉稳，脖子和胸膛上全是阿尔图留下的吻痕和牙印。阿尔图比他先醒，穿着简单的T恤和长裤，正站在行李箱前低头收拾东西，神色淡定，动作却干净利落。
苏丹走过去，扫了一眼他手里的地图和相机，嘴角扬起：“爱卿，昨晚玩得那么狠，今天还想出去玩吗？不怕在路上腰断了？”
阿尔图头也不抬：“陛下要是不行，可以留在家，我自己开走房车。”
苏丹哼了一声，强壮的手臂一把将阿尔图的行李箱抢过来扛在肩上，在他腰间拍了一把，语气里满是玩味的得意：“昨晚谁叫得大声，谁心里清楚。”
两人把必需品装进行李，带着简易露营装备、食物、几瓶酒和相机，开着房车驶离城市。窗外景色变换，草原、公路、远山和湖泊逐一掠过。
苏丹喜欢坐副驾，双腿自然搭在仪表盘上，整个人依旧高大慵懒，时不时用手指在阿尔图大腿上作怪。阿尔图专注开车，在苏丹每次摸到腰窝时，微微挪着身躲。
午后，两人把房车停在湖边。阿尔图铺好野餐布，苏丹光着膀子下车，故意让阳光照在昨夜的吻痕和精壮的肌肉上，仿佛在示威一样——
“昨晚好像还不够？要不要白天也来一次？”
阿尔图懒得理他，只把啤酒递过去，低声道：“你真不怕晒伤。”
苏丹抱着阿尔图，亲了亲他的额角，目光里有藏不住的纵容与深情：“爱卿，不管世界怎么变，咱们都能这样一直走下去，对吧？”
阿尔图沉默片刻，眼里终于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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