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人没事人样的开口“酒量变好了,还知道是我呢。”陈明峻很想像鸵鸟一样把自己用被子埋起来,直接睡过去,就不用思考前男友到底在说什么鸟语,有没有在嘲讽自己。

        当时在一起的时候陈明峻很喜欢陈俊洁的声音,在生理欲望旺盛而且异地的时候拉陈俊洁跟自己嗑炮。陈俊洁很会,知道说什么话能够撩拨他,陈明峻一直以为他很常做这类事情。

        那时还在和荣耀合租,

        然而这撩动人心的声线在这个前任相逢的时刻很不讨人喜欢,凑在他耳边咬着他耳朵说“咋办呢陈明峻,你有反应了。”低低的声线震得耳廓发麻。

        这几个字真是听得陈明峻火气上来了,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蛮劲,一下从压在他身上的人怀里挣脱出来。悲剧的是用力过猛,晃了几步又跌跪在地上。强自忽略掉没绷住的气声,发麻的脚却站不起来。

        一声叹气。

        陈明峻整个人被从背后托起来,抱到了床上。他挣动,挣不脱,但是挣动。虽然成功率为零,但这对于面子是很必要的。

        陈俊洁搂着他亲吻一面磨他的腿,腿缝上被一下下蹭上黏腻的腺液。修长没有赘肉的腿本身是刚刚好合拢,柱体一下下打破这种平衡。软肉比陈明峻温柔,接纳着他的欲望和他的想念,以及全部的占有。

        前男友比他急色得多,陈明峻感觉场子多少找回来了一点。两人的衣物不知不觉已经散落满地。

        会阴每次被摩擦过,一小簇电流都会击打陈明峻的大脑。陈俊洁就看到沾满情潮的迷糊的脸,硬要装出凶样“我腿都要磨破了,你好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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