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你...还好吗?声音里听起来有些虚弱?」朋友细心察觉那声音的微弱颤抖,轻声问。
鴳婆婆怀抱着光与朋友,缓缓走近尘。
「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尘停顿了一下,声音低沉。
尘斜倚在屋角一张褪sE的塌榻上,衣袍简素,袖口破损,隐约可见绑着的纱布仍渗着淡淡血痕。虽面容略显苍白,却仍静静微笑,像旧帘后透出的光。
光垂下眼光,喉头微动,却什么也没说。
「我们不该让你一个人承担。」朋友轻声道。
「可那是我愿意的。」尘微微笑了一下,声音像旧帘后透出的光。
一瞬间,屋内安静下来,只余烛火轻颤的声音,映照着众人沉默的眼神与压抑的情绪。那是名为“守护”与“悔意”的共鸣,在无言中被点燃。
「别这么严肃嘛...」尘笑着开口,语气轻柔。
「鴳婆婆,关于终之事...还有没有什么,是我能为您做的?」它一边说着,一边向最后现身的豺狼玩偶轻轻点头,示意它将光与朋友抱走。
豺狼玩偶微微低头,正准备上前,却在下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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