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鴳,可以叫我鴳婆婆。」它微微躬身,身上的线头在风中轻轻摇曳,声音仿佛从布料深处挤出般沙哑。

        「我是光,一位旅行者。」光与朋友对视了一眼,光率先开口,语气温和而坚定。

        「我是朋友,也是旅行者」朋友紧跟着说道。

        雾气微微,像是在静默中等待回声。

        「旅行者...好久...没听到这种说法...」鴳婆婆的扣子眼凝视着光与朋友,声音低沉而有些哀伤。

        「曾经,也有一位这么称呼自己的人...但它最后留下的,只是...」它微微歪了歪头,像是在回想什么过去的画面,线缝处传出轻微绷紧的声音,风稍微静了一下,彷佛连雾气都屏住了呼x1。

        「那个人...最后怎么了?」朋友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它。

        「也许,是为了某个值得拯救的人吧...」鴳婆婆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过身,佝偻的背影在灰雾中看起来像一座风化的雕像。

        「只是...这地方...不是所有人都能走得出去。」它停了一下,回头望向光,那两颗扣子彷佛映出什么断裂的影子。

        「怎么了?」光疑问地询问道。

        鴳婆婆没有立刻作答,它的布手轻轻拢住x口,像是怕里头的什么会从破口处滑落。她喉中发出一声g涩的咳嗽,像是被某种记忆呛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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