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扇门,在面前关了又关。
後来,学会了另一种开门的方式:用数字堆砌、用声音压低、用目光疏离。
门终於开了。走进去,走得很深。深到,再也听不见那个曾在风中发问的声音。
知道,它还在那里。
那个问题……是什麽来着?
想不起了,只记得:「终於有价值。」
有价值,为何风依然冰冷,雨依然滂沱?年幼时透过窗子看到的温暖,已随时间渐行渐远?
站在灯光下,像站在橱窗里,却没有手伸出来,把它抱走。
「这是哪...要快点离开...」声音微弱地回荡,像是残存的意识最後一次挣紮。
它是否真的被说出,已无法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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