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动作极轻地放下筷子,转头望向我。那一眼不带语压,不带模组意图,只是一种短暂的凝视,像是某种无法表达的语句停留在她眼中。
「若感到疲累,可以早些休息。」
不管你说不说,我都知道你撑着。
父亲慢慢张口,像是心里先默背了一遍才敢说出来。语词像经过粗糙拼贴,语尾收得略慢:
「你……那个……今天有……撑过……那就……够了。」
我看了父亲一眼,挤出一个微小笑容,语气平稳的说:
「餐食结束,即将离席。」
如果能说一句谢谢就好了。
我回到房间,房门关上,语场暂停监控。坐在床边,我盯着白墙上什麽也没有的空间。
回想起刚才那句话——「我回来了」——语压升高时心脏跳漏的那一瞬间还残留在x口。
那瞬间,我的声音几乎快从语法中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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