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桑坚定地如此想着,换完座位後主动向薛墨伸出援手,「你讲义好多啊,我帮你搬一点吧。」
正垂头抱着厚厚一叠本子的薛墨听见声音後顿了顿,微微抬眸,对上那双像是星星般对他散发光芒的眼睛。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许是他久未出声,余桑喊他:「薛墨同学?」
薛墨这才反应过来,冷冰冰地回绝:「不用。」
不像他前十七年遇到的任何一个人,余桑没有尴尬地笑几声後就离开,反倒微微歪了歪头,如瀑的高马尾在她肩膀处倾泻堆叠,出其不意发问,「薛墨同学,你讨厌我吗?」
薛墨别开眼,绕过她,把手中的书放到桌上,接着折返回去原座位要拿下一叠。
就在余桑惊讶於第一次把这招用在异X身上,竟然就没起作用时,突然攫获到一句低低的「没有」。
她愣愣朝声源看过去,就见薛墨淡定的捧起书,彷佛刚刚说话的人并不是他。
余桑站在原地沉思了三秒之久,总结出她的新邻居是傲娇的结论,才慢悠悠晃回座位思考要怎麽和他相处。
和他同班过三分之一个学期,余桑在今天之前从来没和他说过话,顶多听过其他人说过三四句关於薛墨的事——成绩好、话很少、好像还是一个隐藏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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