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尺站定,气息紊乱,但眼神却亮得疯狂。
他低头看着滴着卫冷月鲜血的铁尺,仿佛那不是武器,而是一种他等待许久的飨宴。
他缓缓将尺身举到嘴边,用舌头在那尺锋T1aN了一下。
血珠被T1aN入嘴中,他眼神瞬间染上一种诡异的满足。
那一瞬间,他的脸,像是哭了,又像是笑了。
他喃喃低语,声音几不可闻:
「……终於……这血,终於是你的了……」
他的动作、他的神情,不再像是在与敌人生Si对决。
这场战斗,对他来说更像是一场献祭——
一场他把自己所有的怨恨、痛苦、羞辱与折磨,全部刻在这一尺一寸之间的献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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