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地方,只有极受铺子重视的客人才能获邀入内。
她自然知道,以她与姨娘的身分,是绝不会被请上去的。
这间铺子的人眼睛锐利得很,早就看出柳姨娘不过是个妾,嘴里再怎麽喊着知府家的庶nV,那也不过是个庶字开头的命。
今日这样虚情假意的恭维,也不过是习惯X地捧捧妾妇、哄哄低枝,让人高高兴兴掏银子罢了。
也就只有姨娘这种见识浅薄的妾氏才会被那几句夸词哄得飘飘然,自以为登堂入室。
王芷柔面无表情地看着一对对耳坠、一簇簇珠花、一排排发钗,只觉眼前浮华如梦。
她忽然生出一丝悲凉。
难道她的命,就只能这样了吗?
在这一楼走马看花,装模作样地挑着首饰,接着就回去听安排、做礼、拜堂,嫁给一个她不曾尊重、也不打算尊重她的男人。
她抬头望向那通往楼上的阶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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