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着自己出剑之时的感觉——没有刻意运力,没有愤怒或激昂,有的只是「应该这麽动」,身与剑同,气与势合。
就像风动、叶落、水涌,自然而然。
那又是什麽?
她眉心微蹙,神sE略显出神,显然沉入思索之中。
裘青渊见到卫冷月的异状,立刻察觉,语气一收,趋前半步,语调和缓地笑道:
「卫姑娘若是觉得困惑,倒也不必放在心上。方才那一番说法,只是家父早年与在下、以及几位江湖中人闲谈时,归纳出来的一点心得而已。」
他略带歉意地一笑:
「不是什麽正统武经,也不是什麽定理,更非万人皆适的法门。武学一道,本就无绝对。人的X情、根骨、经历、所遇之人,皆会改变其路数。」
他双手抱拳,语气诚恳:「所以卫姑娘若觉得与自身所学不同,大可不必纠结。只管照自己心意走下去,自会明白。」
卫冷月听完,抬眼望他,沉默半晌,终於轻轻点了点头。
「受教了,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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