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刚将手从碗边移开,一名跑堂的夥计便立刻上前,无声地收走了碗筷与小菜盘,动作俐落,神sE自若,彷佛早已等候多时。
待桌面重新归於洁净,那书生终於停下笔,抬起头。
那张脸,温润如玉,眉目端正,带着一种读书人特有的沉静与斯文。若在他处见他,恐怕只以为是哪家书塾的教习、或是哪间书楼的藏书郎。
他微笑,语气温和:「镜月楼的面,味道如何?姑娘可还满意?」
卫冷月微一沉Y,点点头:「很好吃。」
书生笑意更深,似满意於这种诚实而简短的回应。他将笔搁下,双手叠於纸上,语气轻缓却清晰:
「姑娘今日来此,是要听,还是要说?」
卫冷月眉梢微挑:「有什麽区别吗?」
书生轻轻一笑,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个问题,耐心地解释道:
「听,就是买。想知道什麽家族秘辛、奇闻轶事、Y谋诡计、世间失传之语……镜月楼,皆可提供。但有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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