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坠便从她指间缓缓垂下,红绳系得稳当,白玉在炉火微光中微微闪出一层柔亮光晕。
大爷这才抬眼瞥了一眼玉坠,只看了一瞬,没再多言,转头朝内堂高声喊:
「有客到——来一份,三碗不过岗,加蛋不加葱!」
声音落下,堂中食客无人反应,只有最里头一个打盹的夥计微微一震,像是听到某种号令般,起身入後厨去了。
「去那儿坐——最里头靠墙那桌。」他头也不转地指了指堂内,「等菜上。」
卫冷月扫了一眼那处座位——背墙、近柱、视野开阔,旁无邻席。显然是经过挑选的位置。
她也不多问,依言走过去,坐定。
她坐得笔直,双手置膝,姿态看似随和,实则肌r0U微绷,眼观四方,不放过任何异动。
掌杓大爷见她坐下,眼皮一垂,靠在灶边椅上,锅铲一搁,又恢复了刚才那副点头打盹的模样,彷佛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堂中食客仍在吃面,有人擦嘴离席,有人埋头x1汤,日常如旧,毫无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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