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房後头,斜斜的一道石板路下,是宰猪的地方。
早上未亮,屠夫已来。猪被拖出猪栏,绳索勒在脚踝,倒吊着,扑通扑通地挣扎,喉间发出撕裂般的惨叫。
屠刀一闪,血线喷洒。地上的血槽溢满,热气在寒中腾升,像一种无声的哀鸣。
阿冷站在一旁看着。
她没有避开,直直地面对这场血腥。
那一刻,她没有作呕、没有惊惧,甚至没有太多思绪。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
花枝问她,怎麽能面不改sE地看着那些血流满地。
她当时只是摇头,说不出理由。
不是心狠,也不是无情。
直到那天,她看着卫无咎在巷子里,轻描淡写地夺走了五个人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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