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气轻巧,仿若在请客人续杯热茶。
「刚才你连胜几场,算你能耐不差。看在你年纪大,让你歇了这一会,够T贴吧?」他笑着往前踏了半步,眼中却透着毫无遮掩的恶意与戏谑。
他的手一挥,指向那群瑟缩着的人质——阮府下人与婢仆,有人低声啜泣,有人只是紧闭双眼,似乎已不敢看这场炼狱。
「不急,这还有几十人呢。」他语声轻描淡写,像是在数家中库银,「怎麽样?要不要再歇一会?还是让那群拐瓜裂枣们,再替你撑一会儿?」
他语毕转头,目光扫过那些满身血W、早已气喘吁吁的护院,一双双眼睛中有着恐惧,也有着不服输。
这句话落下,院中空气仿佛凝成了冰。
他不再说话,只是背负双手,静静站着,等着卫无咎的选择。
卫无咎缓缓挺起身,拄着一根被斩断的拐杖残段,x口起伏剧烈,像是每一口气都要从肺里撕扯出火来。
额角渗出的冷汗早已浸Sh鬓发,背脊微驼,彷佛岁月与伤痛在这一夜之中全数找上门来。
他的眼神依旧锐利,却藏不住眼底那层灰白的疲sE。
几场交锋,看似轻描淡写,举重若轻,然而每一记出手,每一次闪避,都耗去他T内为数不多的余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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