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染血的手捡起了相框，吕伊皓恍惚间听到了董越尃的声音。
“可怜的人，藏起来的东西结果还是想被人找到。”
吕伊皓满头是汗地抬头，白发男人正垂目看着她，他的五官像是带着虚影，糅合了无数她见过的人，声音也不再像是董越尃，而是来自更深更远的彼方。
“你不该lAn用我给你的礼物。”
说着，吕伊皓脑海里像是空了一块，她再眨眼时，那让她疼到失神的痛苦消失了，而被捡起的相框也空空如也。
“喂。”
董越尃直起身，拿走了相框，语气冰冷：“如果你不想被人拖出去，就安静点。”
相框被董越尃放进了桌子的cH0U屉里，取而代之拿出了一个拇指长的瓶子，他点了点瓶身，像是在等待什么。
从刚才异象中清醒的吕伊皓再一次注意到董越尃的异常。
“你真的能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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