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木面如Si灰,转头看向朱翠花,却见後者已然脸sE惨白,悄悄往後退了两步。
话未说完,朱翠花尖叫一声:“你以为你是谁?仗着人多就吃定我了?你知道我雇主是谁吗?”
秦羽摆了摆手,三名黑衣人上前,将她与几名所谓的“邻居”牢牢按下,并查出他们身上藏有短刀与钢棍。
“街坊邻居?”秦羽嗤笑。
“这些人若是你街坊邻居,我就是你们祖宗。”
他转向众人,语气冰冷,声声入骨:
“今天这场闹剧若不处理乾净,明天会有更多人学样。我不介意让玉壶堂封休诊一天。”
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让在场所有人寒毛直立。
白芷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x口泛暖。她很少见秦羽发怒,更多时候他总是漫不经心。但当他认真起来从来都是毫不犹豫,乾脆果断,像从头到尾都知道事情怎麽收场。
朱翠花瘫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我……我不是,你真的不在乎我雇主是谁?”
“呵呵,四大家族吗?就算是我也不在乎。”秦羽无所谓的轻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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