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如此是好，当然可以生而为人了。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赞的。
“我是明白莲姑娘为什么说你难教了。”沅姑娘有些同情小莲道。
“会不会是她难教的缘故？”姜宁反而如此问道。
沅姑娘就抿嘴笑了起来。
到底是老师成就了小孩子，还是小孩子成就了老师，亦或二者本就互为连理关系。
“好了，是我难教。真拿你没办法，你自己找个能收拾你的姑娘。”小莲如此说道。
“嘿，你说我会不会找？”姜宁笑道。
人间姑娘怎么可能约束的了他。即便是婚姻，也约束不住男人的心的，这是人间真实，没必要夸夸其谈，抱有幻想。
或许生命追寻美好的本愿有点作用，但那也很虚无cH0U象了，尤其对人更是如此。
“还不如你陪我开心来的实在。”
“我可不要把你养成纨绔子弟。”小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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