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不指望他会这样想，因为他是觉得每种特sE都挺好，怎么可以局限在小范围里。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应该是这样。而百千，相对人是不少，相对宇宙，微末都不是了。
“没关系，你要不喜欢，送人好了。”
那小莲是不肯的，尽管她留着也没什么用处。
“才不要，那是我穿过的。”
“那谁又没穿过呢？”姜宁问道。
他问的是一种很重要的问题，是新旧交替的问题，是人理所当然陷入困境的一种问题。
“你好多问题耶，我留着偶尔换换不行吗？”
“那你还来人间了！”姜宁笑道。
他问的是人的问题，而小莲用人作答的。
要是问寰微，她是不这样答的，因为她自己会变化。她的生命也会很久远，看待问题的角度会自然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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