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微想了想，又看了看姜宁，若有所思。尽管不太乐意，但也没怎么抵触，摇摇头道：“想是想的好，但人事难变，又不靠你想就能办到。”
王后笑道：“事在人为嘛，若是想都不去想，又如何去做？”
姜宁略有不懂，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王后笑道：“你那么聪明，猜不出来？”
姜宁摇摇头道：“聪明归聪明，但不知道的我也没必要非得说自己知道啊！”
王后笑道：“我们都在想这件事。人都经历了数万载的时光不止了，总是循环往复的，也该有些变化了。你看那穷困人家总是难出头，上天垂怜降生一两个天才，也变化不了根本，很多人一生光顾着积蓄去了，到头来一点好处都没有。”
“像你娘这样的太难了，所以在考虑有没有简单的办法，让普通人家也有出头的机会。”
“办统一的学院不就行了？”姜宁直接拿来现成的东西。
“如何治学？”王后随便一问。
姜宁才想这世界，武道归武道，术法归术法。千家法，万般术，根本不可能统一学习。除非有能人会千家法，整合新章。
“天不显圣，我们没办法的。”姜宁摇摇头，把这想法抛至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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