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岁吧！”寰微懒得仔细回忆，人事要记起还要像翻笔记一样。
“会高兴吗？”
“不会，有被遗弃的感觉。”寰微摇摇头。
“为什么不因此而觉得高兴，b如能了。”
“有什么好，小户人家才说这个。能在一起肯定是一起的好，不过我喜欢一个人住。”寰微顿下，归正道：“更喜欢和你一起住。”
姜宁笑了笑，没沿着这个继续探讨，而是问道：“你们不会喜欢神童，期待孩子很有天赋，早早成长吗？”
“不知道别家怎么想，不过你娘我也算天才，你不用天才……或许我还省心。”
寰微没有把什么寄托在他身上，她自己就很厉害，不会愁与厉害不厉害的关系。她们是以自身为要素，而不是世界。或者是说另一种层面上的世界。
“那还真是对不起了！”姜宁略显虚伪地道歉。
寰微为他系好衣带。实际上一个术法，整个步骤是可以在特有的节奏中自己完成的，但她却很乐意动动手脚。
寰微笑笑道：“记得以后不准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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