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看着她明亮的大眼睛，闪耀智慧之光，还满怀期待之感。无力靠在她肩上叹道：“可求你了，做个人！”
她听不出其中的戏谑，拍拍她后背安慰道：“没关系，虽然你还小，不过娘能理解。看上那家姑娘，娘看能不能替你稍微说说，不过像方姑娘这样不嫁的咱就算了。”
“要是你都会替我考虑夫人了，理解一下我的心里可以不？”
“你不会说你喜欢我，要娘嫁你吧。虽然你这样说我可能会高兴，不过不行！”寰微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姜宁觉得和她解释一件事情很累。因为人类就会这样去思考的。
“能不能不要用如此幼稚的眼光看我，你懂的没我多。”姜宁抚弄他肩后的长发，也不怎么生气。
“不如直接告诉我怎样做，还是要我穿怎样的衣服？”
“这样就很好看了，多穿几天！”
或许再过几年，她才能不把他当个孩子去认真理解彼此间的关系。也许，在她眼中，永远是个孩子。姜宁放弃了。正因为理不清，才显得尤为珍贵。
容易懂的也就容易制造。容易懂的随便在人世间找个别家的姑娘成家就是。但那没有任何的意义。因为没有说是那个人成家了然后就悟道了。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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