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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一人委屈的趴在古典的木质长椅上,等待疼痛消散,又自鸣不平。凭啥你们敢开小孩子玩笑小孩不能还嘴,真是过分的大人。
二人坐另一条长椅上,促膝长谈。
王后担忧道:“他胆子太大了,口无遮拦将来太容易闯祸了。他把芸儿吓了几天,现在还未缓过神来,心疑不定的。”
寰微摇头道:“前些日子还因此冲撞了师父教训他一顿,完全没个记X。我又训不来他。交给别人,他X子又y,歪理还多,我又怕坏事。芸侍年纪也不小了,g0ng里主事这么多年,心智还是如此木讷?”
王后叹息道:“怪我当年想着给她养副好身子,心神就没能顾上,总难十全十美,这天底下的英才诞生,也总有缺薄。她一个nV儿家,能富贵一生便知足得过,我也不要求别的。”又瞄一眼姜宁,问道:“生他的时候你是不是少了调理?”
寰微回忆道:“应该没少的,我还专门回了躺师门,师父亲自帮我调理,应该都是完备。只是后几个月,我都顾着睡去,没怎么进食,那时也没想起来,并不在乎。像我们,常年累月不吃喝也没事,都想着心神上去了,顾着调息安眠,那里会在乎世间医理。怕是坏在此处。”
姜宁暗暗一笑,当初潜修时,要求五蕴皆空,自然不会想着吃喝。
王后冷不丁问:“你说若两个孩子真要走到一起是不是件好事?”
此处婚姻习俗有很大不同,尤其在于血脉论上,与前世绝不在一处。
为免她们越聊越歪,姜宁赶紧cHa话道:“我是告诉三姐随着年龄的增长,思维会自然变化,看待事物的方式就会变得浑浊,而我们应该有着足够的智慧从不同层面去看待问题,这样才不会被困在某件事上无法脱离苦楚。虽然我不讨厌三姐,但你们现在给我谈婚太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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