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道：“有个家。”
姜芸侍问：“持国还是持家？”
姜宁道：“无国无界。”
答到此处，姜芸侍解不出来。思维观念受后天影响，只能领悟到一个世界观的问题。
姜芸侍沉思片刻，还是将问题挪到细处，问道：“这些菜里选一样最好吃的。”
姜宁哈哈笑道：“没你嘴甜。”
姜芸侍眯眯眼，笑问：“你不是说不甜？”
姜宁摇头道：“是我嘴不甜。”
姜芸侍辨不过他。想是自己见识浅薄些，平日里他和婶娘打趣，定学了不少东西，由此也不用愁烦。会磨个嘴皮子，也能讨口饭吃，生趣不少。又将他抱了过来，悉心教导道：“若你见着个能嘴甜的，也可合X，厚些脸皮求着人家，或许人家就答应了。”
不等她续言姜宁反问道：“若不答应如何？抢来偷来？”
姜芸侍一愣神，双手挤着他小脸蛋道：“偷抢此处可是犯罪，上有真人洞察，下有监司暗探。你若有心，用心些许了人家，落个真心实意，你见她甜，不知她见你来也香，怎会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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