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侍听他说出此番见解,心下大动。常言心怀天下者,观天下事。她不是不知此等道理,只是未对国事过于上心。平日里交好各家,旨在促进各家关系和睦,联谊发展,多是各家nV子,互通些消息,也不会g涉各家主事,一向都是和气。虽无实权关系,却极为重要,常有贵胄参拜。

        被姜宁点破其中关键,姜芸侍反而觉得父王禁闭处罚的好,免去了好多事来,心中忧怨去了大半。想他年纪轻轻,如此见识,不管是否是从书上搬来还是从那里听来,用到恰当,都足以证明他有远超一般孩童的天赋。

        文有文才,武有武举,国有国统,都是足以道哉之物。他这般来看,如何也不是个不成一事的废人,如此才最为奇怪。她能看明白,婶娘不会看不明白,又觉其中定有隐情,便不去追究。

        二人举止亲密,素来胡闹惯了,思到喜处,姜芸侍越看越顺眼,回头在姜宁小嘴上啄了一口。

        姜宁一脸委屈,用她衣襟擦擦嘴道:“三姐你怎么能这样,毁我清白将来没人要了咋办?”

        姜芸侍心情大好,哈哈笑道:“没人要正好,三姐要。”带他去院子游玩。

        &儿家的小院,免不了草语花香,分外秀丽。

        姜芸侍养了许多花花草草,姜宁叫不出名来。他有参养了几株,如今已是亭亭玉立,花开夺目。花b人好养。丢下一粒仔,发了一颗芽,偶尔把水灌,来年也生花。

        要想将花养好,也是一门学问。

        人也好养。生下一个娃,给他留个家,今年窝里睡,明年地上爬,爬着爬着就会走了。姜宁不爬也会直接走,可以有点小骄傲。养好人也是一门学问。养花的人怕种子不好,养人也怕苗子不好,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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