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选择，不管是错是对，你总是希望能由自己做主。即使知道结果会崩坏，你也宁愿承担那个崩坏。」
林逍尤默然。
「而她，只遵从系统。」
&双手cHa在书包带里，语气像念一份毫无感情的报告：
「绯红从未问过自己要什麽。她只听从系统指令，行动、杀戮、升级，没有情绪、没有迟疑，也没有怀疑。这使她成了系统的完美执行者——纯粹、有效率、逐步强化。」
「所以……」林逍尤低声问。
&点头：「所以你赢不了她。至少正常情况下你赢不了她。」
林逍尤：「正常情况！」
&嘴角挂着一丝贼笑道：「没错，正常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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