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被家人抱着送去医院,作为请客方的顾舟也立刻跟着上了救护车。饭店里原本的热闹氛围彻底消散,酒桌上再没有人起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
时之序和江燧跟着人群一起把救护车送到门口,看着车辆呼啸着驶离夜sE。
等周围的喧嚣散去,他们并肩站在餐厅门口,风从街口吹来,混着刚才蒸腾的热气,带着一GU夏夜的cHa0热。两人谁也没说话,只是默默地、长长地喘了几口气。
混乱过去了,可肾上腺素还没完全退下。
“那剪刀g净吗?”她突然问。
“应该不脏,”江燧立马回忆,“而且剪的时候我挺小心的,没碰到。”
时之序点点头,看了他一眼。
江燧靠在门口的栏杆上,目光落在她随意扎起的丸子头上。她的几缕碎发被夜风吹得轻轻飘动,后颈的线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他忽然开口:“我小时候被开水烫到过手臂。那时候过年,是冬天,毛衣穿得很厚,我妈直接拿剪刀把毛衣和秋衣都剪开,所以后来才没怎么留疤。但那件毛衣挺可惜,是她亲手织的。”
时之序愣了一下,转过头看他,声音自然地跟上:
“哪条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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