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燧也顺势举杯,眼神温柔地看向时之序,她的果汁和他的白酒杯碰在一起。
“你别太老实了,”时之序低声提醒,“别跟他们拼酒,伤身体。”
江燧酒量向来不差,此刻却只觉她像带剑的将军,站在他前头挡风挡雨。他忽然就想伏低耳朵,做她的乖狗。
“好。”他笑着说。
几轮下来,大家都喝得微醺,聊天的内容也逐渐天南海北、不着边际。
有人谈起岭澜老城区的旧貌新颜,有人回忆起高中时代的趣事,笑声不断。时之序和江燧靠得很近,偶尔交换一个眼神,像是彼此之间默默的秘密。时岚偶尔抿一口酒,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也感受到这份微妙的温情。
饭局结束,各人前后走出店,江燧让时之序稍微等等,然后一个人走到时岚面前。
“阿姨。”
时岚抬头看他,眼神温和:“小江,怎么了?”
“谢谢你。”?江燧语气坚定,又补充道,“谢谢你来看我妈妈。”
那年江燧一个人操持黎慧敏的葬礼,葬礼上门可罗雀,他外公外婆早已离世,黎慧敏也没有兄弟姐妹,连街坊邻居都只有几个人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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