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开学後,也不知道是因为课业忙还是什麽别的,她开始不回沐沐的短讯了。
&~出来玩吗?
什麽时候有空啊?
你还好吗?g嘛不回短讯。。。
这条讯息像一记耳光,火辣辣地烙在锁屏画面。她直接删除了整个对话串。她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她还没有落魄到这个地步。
子晴的电话在深夜再次亮起。屏幕上的名字闪烁了十七秒,像一盏求救信号灯,最终被她按下了旁边的静音键。
第五次了
她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孤独从四面八方朝她袭来,淹没了所有未接来电的震动声。
她回避了所有同学的聚会邀请,像是薛定谔的猫,只要不见就不存在她考进师范大学这个事实,直到亲眼所见——
便利商店的冷气嗡嗡作响,她正弯腰拿取饭团时,听见了那个熟悉到刺耳的声音:「哇!这麽巧?」阿琪的视线像探照灯,从她油腻的浏海扫到皱巴巴的T恤,最後定格在她x前的「师范大学」学生名牌上。那目光停留了0.3秒——刚好足够完成从惊讶到怜悯的情绪转换。
「还行,在准备教检。」她把《教育心理学》课本抱在x前,塑料封皮正好挡住学生名牌上的校名,该Si,她放学後忘记摘下。这个八婆一定知道了。所有人都知道了——那个曾经在辩论台上引用沙特名言的人,现在连哲学系的边都m0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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