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死亡对视后，陶小屿硬着头皮问，我、我们什么也没做，对吧？
我没有。
喔，那就好。
但你有。唐曼雯敛住笑意。
我都断片了，还能做什么？陶小屿连连后退。
你断片？唐曼雯懒懒地撩起左肩上的黑长直，她脖颈上的草莓印赫然在目。看看这个，装醉么？
我不是、我没有、我记不起来了。如、如果我对你还做了什么禽兽的事情，那我、我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唐漫雯似笑非笑，轻轻捏住陶小屿的下巴，昨晚你可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的样子。
这样相逼，你是要我负责咩？我想我很乐意说不出，陶小屿说不出，这种话她只是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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