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眼神过去,宫女快速的走过来把球递给了唐谨。

        唐谨接过后,拍了拍向着门的那一面的皮球球面:“太阳光从门口照过来,只有这一面会反照日光是亮的,里侧这一面是暗的,那么在殿下您处在的位置看过来,”唐谨走到三皇子右侧几步远站好,继续说,“刚好就能看到一半是亮的一半是暗的。因着月亮移动的方向不同,我们有时看到亮的多暗的少,有时看到亮的少暗的多。”

        三皇子考虑了一会儿才明白,不解的问:“那为何日月都有升落,月亮是动的,太阳却是不动的?”

        解释完了地域的问题,其它的都不重要了,唐谨也没有听懂什么动不动的,就笑道:“这臣也不知晓了,想来跟生老病死一样,历来如此吧。”

        三皇子将手肘撑在椅子旁的小高案上,用一手托着,考虑着唐谨刚刚说的这些话。

        他显然脑子很聪颖,将唐谨刚说的话都记住了,自己考虑没有再问什么重复的话。

        唐谨沉默的在一旁站着,心情有些低落。

        好一会儿,见三皇子还不说话,唐谨试探的说:“殿下,臣说这些来只是想你听个新奇,有些只是猜测做不得准,您不用忧烦日月星星这些事。至于外域广阔,只要我们咸国一直强盛下去,也不怕他们地广人多。”

        “对,就是这个理。”三皇子很认同的点着头,又问,“你一定要走这么快吗?观看完我的册封大典再走不行吗?”

        “臣去外地上任的日子紧,恐没有机会,是以提前送来了礼物。”唐谨安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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