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树上的知了还在叫,显得堂屋里更静。唐老爷子静静的望着唐瑾,好一会儿,才笑了,拉过唐瑾的手,揽他在怀里,像哄小孩子一样摸着他的头哄他:“吓着了?”

        唐瑾伸出手猛揉了两下有点僵硬的脸,没完全回神,笑容有些勉强:“老爷你干什么突然吓我,根本就没有这么严重。”

        唐老爷子到底还是心软了,轻声安慰唐瑾:“的确没那么严重,不然我不会让你三叔去打听柴家的情况,但道理你要明白。有些事情,狠下心来也不要做。很多时候,心慈就是灾祸,心慈就是残忍。”

        “我明白,你放心吧。”

        “明白就好,打水洗脚去吧。”

        第二天,唐瑾在临村收粮时转了两圈。

        过了几天,唐大哥成亲,家里又是热闹了一番。

        进士碑才开始立,等唐瑾走时是立不好了,也就没等。

        家里的杂事忙完,唐瑾就准备去京城了。

        临走时家里一起吃了一顿好的,柴氏与第二惠眼泪掉的最凶,都舍不得儿子。

        村里的人也出来相送,一直送到了村子北边官道上,大家这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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