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柴大表婶急切道。

        唐三叔去看柴大表叔,柴大表叔有些尴尬,眼神带着期盼的解释着:“我爹他是大夫,治病时有人没救活,对方是个烈性子,非说是我爹害死的,使了钱让人把他抓了。”

        说完后,又补充了一句:“哦,我医术是我爹在这里教的。”

        这一听就能听出问题来。真害死了人,会囚在其他地方,不会囚在这里,可见当时判案的县令也是明白人不是大夫害死的,只是得了好处,才判一个这样的结果。

        唐三叔一直生活平顺,知道平民容易受人欺压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一回事,心下很吃惊。

        孟存锐这时过来,唐三叔问他这个事,他说当年判案的县令早走了,他明天回去查一下,能放出来就尽量放出来。

        这一下子,大家都高兴了。

        唐三叔明白孟存锐这样热情是因为唐瑾的身份,他不太想与办理柴家这件事的孟存锐有太多的交往。可人情在这里,对方想跟唐家交好,甚至想认识唐瑾好拉近关系,他就得给别人想要的。

        考虑着要不要邀请他过几天来参加堂大哥的婚礼,最后怕接触太多出事,也担心孟存锐给的礼钱太大拒绝起来麻烦,就笑道:“过些日子我们去京城,到县上时我请你吃饭,是不是在衙门找你?”

        孟存锐这么热情就是想认识唐瑾,听了这话后高兴极了,连忙点头。

        等离了服役的地方,被辛劳压迫了多年的人都畅快的欢叫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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