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脸了吧?”杨玄轻笑着问熊易,又自爆其短,“我曾经也是因为不服气想了你这样一出,提前做好了诗,等着跟唐瑾比,好胜过他了去。”
“然后呢?”有人追问着。
“然后当然是自己闹了个没脸啊!”杨玄说着,自己都觉得惊奇,他竟然也能有这么坦荡的一天,可见受唐瑾影响很深,深到秦省的同考说他身上曾经的那种阴郁都不见了。
诚然,也跟他考中了会试至少能得赐举人出身心情好有关,可重要的还是在于唐瑾。
曾经被人帮助过,杨玄现在也想帮助唐瑾,望了一圈众人,笑道:“但其实,唐瑾他的诗做的可不像他说的那样差,还挺好的。当时唐瑾说我用空把精力用在跟他比试上,还不如把精力用在好好读书上,气得我发愤图强,成绩飞涨,最终考过了会试,如今才能站在这里。”
他面向了低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的熊易一眼:“希望你也能像我一样。”
像杨玄一样,怎么个一样?
都已经考过了殿试,再有别的考试就算能赢又有什么用?熊易在几十双眼睛的围观下,更觉浑身是刺,难受得厉害,听了杨玄的话,把所有的气都迁怒到了唐瑾的身上,红了眼睛瞪唐瑾:“考上状元有什么了不起,你别得意!”
在唐瑾眼里,熊易不过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看他都有要哭的样子了,他也没得再打击他,点着笑道头:“考上状元就是很了不起啊,这可是真本事。”
围观的人好些都轻笑出来,甚至有附和的,还有说自己是考不上的,轻声的话语更是让熊易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受到过这么大的耻辱。
唐瑾到了这里,走到了熊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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