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不用紧张,以你的成绩,考的再好也过不了中书省的覆试,进不了殿试,这样也不会被授出身。你就当这次来考试是来见一见世面,提前适应一下会试的考场和环境,为以后将来考会试做准备。”唐瑾对症下药。

        第二恒听了这话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一想自己的儿子考试最多排在一千多名,就算考好了,也不过上升几百名,确实进入不了前两三百名入不了殿试,唐瑾说的话并没有错。

        他叹了一口气,心下不再那么紧张,也安慰第二麟把这次考试当成一次会试的预习。

        第二麟听了唐瑾的话,心里倒没有不舒服,反倒是觉得他说的话是对的。一想,反正都考不上,那紧张干什么呀。

        心情调节了过来,他人就好了很多。

        唐瑾转过身,对着第二恒眨了眨眼,第二恒看到后才明白过来他刚才的话是安慰,心里不禁有些羞,自己一个大人,不但安慰不了儿子,还要小外甥来安慰自己。

        几人等了一会,有差役敲着铜锣鸣锣开道,从分开的人群中走到了门口。

        大家慢慢安静了下来,拿着铜锣的差役让开位置。这时,会试考场的大门缓缓打开,从中走出来一四五个人,为首的两个穿着官服。

        一下子,四周那些细微的声响立刻安静了。这种肃然噤声,让唐瑾体会到了官民两层阶级的强大差异。

        这种差异,在省内乡试的时候并没有这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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