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闲聊了好一阵,戏才开场,一场戏看下来,唐瑾发现余逸和很多年轻男子一样并不爱看戏,倒是个十分坐的住的,性子稳重的很。

        等戏演完了,唐老爷子也跟余父说好了,自己年龄大没精力了,让余逸这两天带着唐五叔和唐瑾在长安城里转一转,见一见世面。

        中午余父热情的请他们吃了饭,分开后回了家,在妻子面前把儿子一顿训:“人家都知道从我手里接过茶壶给人倒水,他倒是呆坐着,一点眼色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别人家说亲呢!”

        余母看余逸坐一旁不说话,心下叹气,她儿子人很聪明,就是性子闷了些,不活道,总给人感觉呆呆的,说过百八十遍也改不了,就问起余父对于唐家人的看法来。

        余你对唐家人感观很好,将见闻说了一通后,感叹道:“要是唐家家境好,怕也是看不上咱们家的。”

        余母要不是知道丈夫从不说虚话,还真不相信一个乡下人的相貌气度能好到让她丈夫也大加赞赏的地步,就有些期待起来:“没想到你这同窗没说半点虚话,我原心里还犯嘀咕着呢。”

        夫妻两就说起了心里话。

        这边唐老爷子几人回去后,第二麒终于忍不住跑过来跟唐瑾说话,问他题答的怎么样。

        唐瑾笑道:“你怎么昨天不来?”昨天不是正心热着吗?

        第二麒苦着一张脸:“等那个沈叔叔一走我就打算过来着,结果看到你在看书不想拢了你,就没过去了。”

        唐瑾笑了,他怕是害怕被唐老爷子逮着一起学,才不想过来吧。也不戳破,问起了他答的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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