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时,看到一群甲字牌的人都向外走着,想来是考完了。

        他们这一群人里显然有认识甲字牌里的人,想要过去说话,蠢蠢欲动的,被看出来喝止了:“不许多话。”也没说谁,不达都安静下来了。

        唐瑾对于县学的构造不太了解,只感觉等六十人进了一个坐北朝南的大堂内,六十个小孩子站在中间也不太挤。

        这是唐瑾第一次看到县令,看着二十出头的样子,很是年龄,让唐瑾很是佩服,这应该是二十出头就考上进士了,这几乎是逢考必过啊,牛!

        只是大家刚站定,就听到县令开口:“有典谟,有训诰。”

        三字经唐瑾背的太熟了,一听这话,条件反射的应道:“有誓命,书之奥。我周公……”

        应到这里,唐瑾仰头望着上边的县令,发现他就是要考人的意识,也就没停,继续道:“……作周礼,著六官,存治体。”

        到了这个时候刚已经在唐瑾念了两句的时候反应过来却不敢跟的人胆子也壮了,跟着背道:“大小戴,注礼记,述圣言,礼乐备。曰国风,曰雅颂,号四诗,当讽咏。”

        县令坐在上首点着头,下边站着的六十人看他挺满意的,大部分人的声音都大了起来:“诗既亡,春秋作,寓褒贬,别善恶。三传者,有公羊,有左氏,有谷梁。”

        县令点了头,又压了压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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