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少,可一结合这里的物价,平常小户人家一年日子好了有结余,也就一两左右银子,像唐家这种人多却也只是中户的人家也就有个二三两左右,二十两,怕是得赚七到十年才能赚来。

        一个再重的感冒,哪怕救不活,放到现代里,也不可能花了八九年才积攒下来的积蓄。

        又不是什么重症,要用贵的药材,也没有ipu住,所以这是说……

        ……是说他二叔扣了些银子自己留下来了?

        所以老爷子更伤心的是家里孙子的不诚实?

        唐瑾想说,是不是误会了,要不要问一下,府城里物价贵,省府里物价更是贵,大夫有名气药钱看诊钱都贵很多,再加上住宿吃饭什么的,或许就真是花了那么多。这样没有凭据就判定自己的猜测是对的,是不是有些武断,有些……冤枉人?

        他看着他二叔,是真的伤心啊。

        话到了嘴边,唐瑾却说不出来了。

        伤心是真的,但这与扣下银子并没有什么冲突。

        论对唐二叔的了解,肯定是跟唐二叔相处了三十五年的唐老爷子更加了解对方的为人品性。而在唐瑾眼里,唐老爷子就是一个深谋远虑人老成精的人,他活了七十三年,经历过大风大浪,唐瑾承认自己看人的眼光两世加起来都比不过唐老爷子。

        唐瑾并不清楚在省府里治病多了会花多少钱少了会花多少钱,但唐老爷子一定清楚,他还不是一个武断的人,能说出这样的话,一定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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