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瑾确实是怀疑唐老爷子的教学能力,他把这三个月来在家里听来的话总结成了一条信息:老爷子从来没有正经教过人。任何事都要有经验,没经验,上手难啊!

        事实上,情况要比唐瑾预料的好太多,唐老爷子脑子也要比唐瑾想象的灵活的多。

        第一天早上的情况是这样的。

        堂屋门大开,最上首,唐老爷子座位旁边放了一个炕桌,唐瑾就躺在桌子上自己玩,下边小板凳上坐了三排,没有桌子,大家都跟着唐老爷子念《百家姓》。

        刚开始还好,后来有小的坐不住,唐老爷子一个眼神过去,就吓得不敢动了。前几次还好,次数多了六丫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唐老爷子厉喝一声:“不许哭!”

        顿时没声了,一个个乖的不得了!

        还有尿了裤子的七丫,三丫看到了,报告说:“老爷,七丫尿裤子上了!”

        唐老爷子脸板着,拿着准备了多年不能用的戒尺走过去:“手伸出来!”

        三丫乖乖把右手伸出来,唐老爷子继续沉着脸:“左手!”

        三丫乖乖换了左手,唐老爷子一戒尺就打了下去。

        九月的天气已经凉了,堂屋里外都很静,那“啪”的一声,听得唐瑾身上的肉都疼,想着要是唐老爷子打了三下还要再打他就放声哭,因为三丫七丫都是他亲姐,哦,他五个亲姐排行是一三五七九,好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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