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珹站起来,刚要离开的时候,虞泽突然拽住他的手腕。

        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能白去,虞泽似乎想起了什么,仰头冲霍珹一笑:该用的东西,还是要物尽其用。

        二十分钟后,穿衣镜前,霍珹穿戴整齐,虞泽低着头,一边给他打领带一边叮嘱霍珹。

        不该说的不要说,尽量让何以书说话。

        离她远一点,省的那个女人带了东西准备阴你。

        然而霍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这些喋喋不休上,等到虞泽领带打好,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人抬起,带着湿意的唇瓣贴上来。

        紧张、担忧、自心底涌出的,对这个男人最深的渴望,这些东西糅杂在虞泽的心里,被这个吻轰的一声点燃。

        虞泽不自觉的踮起脚尖,双手用力的勾出霍珹的脖子,用尽全力和这个男人唇齿交缠。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分开的时候,虞泽已经是气喘吁吁。

        他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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