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他也知道那个有人是谁，林谦满脸黑线：虞少爷还不知道您是男人吗？
霍珹挑眉，正要说些什么，手机里又响起信息的声音。
【喜欢。】
霍珹笑了笑，看见他下面的一段话。
【但是怕一时半会儿实现不了，痛苦面具.jpg】
【或者你等我一两年，我加油练到照片上这种程度。】
霍珹失笑，把手机递给林谦：你自己看。
林谦扫了一眼，无奈道：您直接告诉他不就好了？
我都已经给他发照片了，霍珹脱下衬衣，语气慵懒又理直气壮：他还没发现，我能怎么办？
拍照的时候把脑袋拍进去难度很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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