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一次不能将他打垮,也要将其扯下马来。

        董卓跟董昱对望了一眼,没有出声。

        李坏虽然出自西凉军,但并不算他们的嫡系,这个时候情况不明,还是先观望一阵再说。

        众多矛头指向了李坏。

        后者只是淡淡一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说本官行巫蛊之术,可有苦主,可有人证?无凭无证就要屈打成招?我大汉还有什么公正可言?这里,我还要控告前司隶校尉袁绍,滥用职权贪赃枉法,明明地方已经结案了,他却横插一手,妄图屈打成招。”

        说着也拿出了一个卷轴。

        这是当初洛阳县衙开具的卷宗。

        李坏的父亲当过廷尉,廷尉府的人自然要照顾一番,这封卷轴落到了李坏的手中,

        他也早有准备。

        众臣子看到又有证据,纷纷传看了一番。

        相较之下,洛阳令的卷轴远比司隶校尉衙门的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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