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呢?”她忍不住催,“您不是说我可以得高分的吗?”
        我一边递给她,一边故作神秘:“你的确得了高分——而且评语写得最多。”
        “真的假的?”她翻开画纸一看,眼睛立刻亮了,“谢谢老师!”
        我笑笑,看着她得意洋洋地把画举给前後桌看,突然意识到:原来“考试”也可以变成一次“展览”。
        这张画、这份评价,不是他们害怕的分数挂钩,而是一次被认真看见、被郑重回应的表达。
        而这一点——对一个十六七岁的孩子来说,也许意义不小。
        我环顾教室,那些曾在我课堂上打瞌睡、翻漫画的小家夥们,现在正像模像样地互相点评彼此的作品,有的拿着彩笔在试卷边缘补几笔,有的低声讨论谁的sE彩层次更丰富——
        突然间,美术课,不再是“放松课”,而是真正有了“内容”和“回馈”的一门课。
        我慢慢走到讲台边,坐下,看着这一切,有点累,但更多的是,满足。
        “林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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